美海军中将:美军在信息共享时有“冷战”思维



    2008年5月12日,国防部副部长乔登•英格兰发表了将军事界定义的“网络安全”应用于“全球范围”的备忘录,并专门指出该词属于“作战范畴”。这种解释的转变,考虑到我们以信息领域作为作战方式的核心内容,而不是将其作为辅助作战的支持体系,需要重新审视整个网络领域。

  这种重新审视必须从可见的社会上的网络社区和手段延伸到建立网络社会的硬件。

  考虑到到达今天种地步所走过的历史道路,我们需要检查今天是如何来从事这件事的,明白要完成明天的工作,乃至十年、一百年后的工作我们需要发展硬件、软件和处理能力,并将其演变成系统。我们有一些新的机遇,也面临着一些挑战,但是我们首先必须解决今天的挑战。

  为了在特定时间内满足于当前需要,加上可以使用的资源和执政当局的理解,我们通过购买系统发展了目前的基础设施。现在,我们面临的直接挑战是整合基础设施,这些设施是由军队和国防部的机构为了昨天具体的目标单独发布命令建立起来的。为了解决今天的问题以及预备明天的困难,我们必须整合整个基础设施,同时发展一个安全的、容易进入的、用户友好并且允许商业和指挥与控制(C2)系统使用的架构。虽然看起来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我们必须与其他盟友、国家和地方机构共同面对。

  在网络领域展开行动的困难

  历史上,任何一件新的武器在成为真正的武器之前已经被视为推动者。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是英格兰的长弓,它过去经常被看作是“农民的武器”,直到阿金库尔战役证明它是对付法国的有效武器。最近的一个例子是飞机,原本只用来侦察,但现在它是火力投射的有力武器。网络战场也是如此。

  电脑原来被看作是业务处理的助手、C2的引擎,只是在最近才开始被视为平台。今天我们的网络可以被中断,我们国家的基础设施可以被一个相对简单的对手损害或危及安全。虽然陆海空天等领域将继续得到关注,但目前我们在这些领域内作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网络空间是一个还没有明确定义的领域。由于潜在的法律缺失和缺乏任何一个行政当局的控制,它曾经被比作“狂野西部”。我们的下一场战争很有可能不是在陆地、海洋、天空或者太空,而是在网络上。

  因为我们的敌人已经开始学习如何在这一领域内作战和防御,所以我们也必须学习。否则,我们可能一枪未开就打了败仗。自从帆船和大炮时代以来,舰炮被用来作为战场的火力准备手段。最近,在格鲁吉亚遭到俄罗斯入侵之前,该国出现了大规模的网络活动。虽然格鲁吉亚政府的指挥和控制(C2)系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但这当然影响了他们传播消息、与同情者联系及与民众沟通的能力。在此之前,当2007年4月爱沙尼亚移走苏联二战纪念碑时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网络世界独立于海洋、天空、太空和陆地等领域,它们无处不在。这就意味着网络世界跨越军队、文化、国家以及意识形态。虽然美国在陆地上占主导地位,空中无可匹敌,在海上几乎没有对手,但在网络上的情况可能不是这样,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一个人有一台电脑就可以让他们的消息被在线的社会团体听到并采取一致行动,可能会有很多人跟随他们,他们的人数比任何民选政府都要多。

  在互联网上,我们的对手并不总是明确的。我们会发现传统的国家政府,我们也会找到跨国集团。我们在这一领域抵御敌人的做法不同于传统的作战领域。在该领域内,敌人的消息可能会横跨上千个网站,具有博客的力量,可能会在传播过程中放大十倍。除此之外,我们可能会遇到“快闪族”(例如那些据称是攻击攻鲁吉亚的人),他们由那些为达到特点目的而短时间聚集在一起的人构成,达成目的以后就会消失。我们还会遇到那些组成形式和作用还不明确的其他的敌人,还有一些技术尚不明确的人。

  我们在网络世界所面临的问题有许多解决方案。不是他们中的所有都适合物理世界一对一的特性。因为网络正好是一个力量倍增器,所以它也恰恰可能成为一个问题倍增器。举例来说,当我们破坏了敌人的高炮,我们就限制了其朝我们的飞行器开火射击的能力。但如果我们破坏了敌人的电脑,我们并不会明显地限制他对我们的网络进行攻击的火力。与此类似,如果我们注意到来自于一个互联网协议地址的攻击,攻击很有可能并非来自于该电脑,而是那台电脑已经被入侵,而攻击源于别处。

  我们面临的挑战很多,而且各不相同。互联网恰恰架构在信任的基础上。当一台电脑在网络上公布它的地址,其他的电脑都相信这台电脑说的是实话。如果这台电脑被其他电脑控制伪装成另一台电脑,其他电脑也会相信它。

  我们许多的内部组织在信息共享时具有“冷战”思维。换句话说,你必须有“知道的需求”,他们才会给你想要的信息。他们这样做是以安全的名义,但这样做会降低机构间协同工作的效力,阻碍使用大众网络工具时互动的能力,这些工具是最近业界正在做的。今天的环境要求我们用一种“需要分享”的态度来取代“需要知道”。安全仍然很重要,但是我们不能让安全需要阻止我们利用新工具。恰恰相反,我们必须把安全构建到我们完成任务的程序中去。如果我军想要继续取得成功,合作和信息交流就必须是我们的新模式。

  我们的任务伙伴从不相同。从一个任务到另一个任务,我们可能采取单方面行动,或与盟国合作,或与当地武装联合,或者与联邦、州或地方政府的其他机构合作。每一种情况下都需要非标准化的方法来进行信息共享。除此之外,解决方法必须有充足的灵活性,以满足合作伙伴重新加入,或结束一次联合行动的需要,它还必须有一定的可扩展性以满足任务的需要。

  在早期,计算机被认为是行动的障碍,因为它们体积庞大,笨重,运行速度缓慢。随着计算机的发展,它们已经成为军力的推动者和倍增器。在制订计划、协调行动和使用部队中的C2系统时,电脑是我们必不可少的工具。随着进一步深入,我们将利用计算机实现非动态的目标。它们被用来准备战场,攻击敌对方网络和通信系统,建立影响力。计算机有可能在军事事务中成为一场强大的革命,正如二战中的机动战、一战中的机关枪以及中世纪的长弓一样。

  战争的这种变化需要条令、战术、行动和战略上相应的转变。我们所有人,从最高层往下,必须拥抱这一领域存在的无限潜能,充分意识到现有能力影响深远的本质。我们不能把这个领域放弃给我们的敌人。我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是“数字移民”,我们必须学会理解并利用对于我们的国家安全来说至关重要的新的世界。

  在综合国力的外交、信息、军事和经济模式等方面,贯彻信息部分的能力依赖于我们的网络。在网络空间中,我们的网络是平台、信息和载体。在这一环境中发展知识和技能,有效地进行操作是一项挑战。衡量我们成功的标志是我们实现和保持“信息优势”的能力。(来源:中国网 作者: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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